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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迎宦公子竟走邀富贵二
 第八回 贾文物借富丈人力竟得甲科 邬帮闲宦公子竟走邀富贵(2)

 一,阮最出门去了,郏氏有事往婆婆上边去。那小子进来,见只那丫头在房,便上前抱住,要同他如此如此。丫头道:“恨撞了来不好。相公不在家,我同你到书房里去。”

 二人遂到书房中,借主人的闲榻,成就了鸾凤友。恐有人来,苟且了事而已。也过多次,促促忙忙,总不像意。况那丫头只籍脐下有件妇人之物,他那面上虽不十分丑陋,却不识风趣,毫无可爱之姿。爱奴既得了陇,又望起蜀来了。看见郏氏生得甚美,时妄想他下之。暗暗寻思道:“妇人此窍津津有味,觉比我们后的窟味似甚美好。【好男风者则非此想。】若美人的,自然更佳了。怎得尝一尝的妙味,也不枉一场相遇。”

 虽有此心,但有主奴之分,岂敢妄动?古语说,亲,他每在房中出出进进,那郏氏或早间坐上裹脚,着白森森的腿儿。因不防他,常被他瞥见一眼。或临窗梳头,遇天暑穿着对衿小衫儿,扬起两手理发,袖手卷下,影影峰,藕般两只玉臂。或着纱,偶然在影之下微微照见双。他好生动火,只好在无人处闭目存想,打个手统,借此当彼。后来见郏氏在无人处和颜悦,间或向他语说笑。他虽不敢答应,也做个笑脸相。这小子是滑透心的人,何事不知?也就心照了几分,故意时常在房中不住来回的走。

 一,郏氏在房中洗澡,叫丫头拿换下的衫到后边去洗,把房门虚掩着。这小子恰巧进来,听得房中水响,在门中一张,见郏氏赤身坐在盆中,上下无一点瑕疵,犹如一个玉人。两个小小圆紧得有趣,但他那妙物浸在水内看不见。悄悄蹲下,要等他起来,做个一览无余的意思,屏息以候。那郏氏先听得有脚步响,忽然住了,还当是丫头,问了一声是谁,不见答应。他就知是爱奴,故意道:“我洗澡呢,是谁,不许在外头张望。”

 此时已洗完了,站起来,倒把脸朝着门外揩抹,又跷起一只腿来,踩在盆沿上揩下身,那又肥又美的一条细,正对着爱奴的那只眼睛。爱奴一见,浑身一酥,那厥物突然跳起,忙用手攒祝郏氏虽揩着身上,眼光却着门外。见有个人影儿,猛然把门一开,那爱奴躲不迭,撞了个怀。郏氏笑骂道:“好大胆的奴才,你敢来张望我。”

 那小子跪着叩头,道:“小的怎么敢张望?一时无心进来,并不曾看见甚么。”

 郏氏也不穿衣,着身子,只用手掩着下身子,问道:“相公呢?”

 爱奴道:“出门去了。”

 郏氏暗想道:“趁此不做,还等几时?”

 走到上坐下,道:“你来,我问你。”

 那爱奴进来又跪下,郏氏笑骂道:“你这大胆的奴才,你常常同你相公干那龌龊没廉的事,【骂得是。何不同我干这干净事,而同他干那事也?】我倒不管你。你今公然偷张望我洗澡,你端的起的是甚么心?你就说你该甚么罪?”

 爱奴见他既不怒,语又和而带戏态,也就放了胆,说道:“小的实出无心,凭恩典处治罢。”

 郏氏道:“看有人来,你且去关了门,再来问你。”

 那小子知有好处,忙去关上门。过来时,郏氏已仰卧在上,侧过脸来向他道:“你这样大胆,我如今睡在这里,看你敢把我怎么样的?”

 爱奴知是此处无银之意,取出具,如飞上,一翻上身,就往脐下直攻。刚刚凑巧对着,一个是铁硬的物,一个是水浸透的户,一下到底,就起来。郏氏先以为小子未必懂局,那里就敢动手,等了求饶,还想用些话开释他放了心,然后使他感恩,好来赔罪。虽然在此候教,少不得还有些须做作,不想他竟突然而来,一下竟直捣至突,那些虚文套数半点也用不着。觉得小子的物虽不及阮最的大,而坚勇过之,一面笑,一面骂道:“好奴才,公然大胆,竟起我来。我也强不过你,凭你,等相公回来,看我可告诉?”

 那小子得遂素愿,下力死,也笑着说道:“的恩典,就对相公说,小的不过是个死,不如此时死在肚子上罢。”

 说着,越得狠。郏氏觉有妙境,不必再说,双手坚勾,往上就。那小子了一度,讫一度,物尚坚。他初尝美味,不舍得就歇,定了一定,又复起,两度之后,还不肯住,有个要三度春风之意。

 郏氏起先以为这小子初出茅庐,不过拿他来暂且解馋,以待将来或有妙处。不意如此雄壮,他也丢了两次,实出望外。见他还不肯歇,遂道:“恐丫头来,你且去着,你常常进来,等有空时,我同你商议个长久之策,那就可放心了。”

 那小子也是意外奇逢,已遂心满意,便歇祝双手捧着他脸,道:“下边的宝贝赏小的尝过了,求把宝贝舌儿也赏小的尝尝。”

 郏氏笑着也便吐出些,那小子含住咂了几下,下面又狠狠的捣了几捣,那郏氏也往上凑了几凑。小子才起来下,拽上子,忙出去了。郏氏也爬起,重在浴盆中将牝户掏洗净。【纵然淘尽湘江水,也不能再洗此躯清白矣。】然后穿衣,睡在上,要想长策。想了一会,道:“别无可虑,只怕丫头碍眼。况丫头又是他主子收用过的,倘或落在他眼中,暗向他主子说,就不好了。须得叫爱奴把丫头也上,事就好处。”

 一,阮最到娇娇房中叙阔去了。郏氏在房中正望爱奴来,见他走到面前,忙搂在怀中亲了几个嘴,【反是郏氏亲爱奴的嘴,写出之至,爱之极也。】商议这话。爱奴笑道:“不说到这里,我也不敢说。要怕别的,我就没法。若单怕这丫头,不瞒说,我同他过多次了。”

 郏氏笑着在他颊上轻轻咬了一下,道:【郏氏此时可谓风极了,动极了,却不死板了。若阮最见之,喜乎怒乎?】“你这小奴才,我还当你是个雏儿,原来竟是个老贼。既如此,就好处了。今老爷不在家,相公在娇娇那妇房里去,有一会捣呢。【只许自己同奴才便罢了,丈夫同娇娇捣便气不忿。真是妇心肠,又自各别。然而郏氏之私奴,亦由于阮最之烝母。不然,何一变至于此?】趁这空,你可如此如此,我冲破就好做了。”

 爱奴应诺,郏氏出来对丫头道:“你看家,我到娇姨处走走来。”

 方才出去,爱奴搂住着丫头,道:“每常在书房里,怕有人遇见,再不得快心。这一去,有一会才得来,今在这里做个快活的。”

 那丫头有何不肯,二人子,就在堂屋椅子上扛起腿来就。那郏氏是个商量定的,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就轻轻推门进来。见他两人正得好呢,假意喝道:“好奴才,干得好事!”

 爱奴假做吃惊,忙撇了丫头,跪下哀求。那丫头又羞又怕,子也穿不及,光股跪着,只是低着头。郏氏道:“我此时也不同你们讲,等相公来着,看他怎么发放?”

 遂把两条子拿着,道:“这个就是证见。”

 遂走进房中去了。那丫头急得只是哭,抱怨爱奴道:“正经到书房里去罢了,怕人看见,要在这里。我看在书房里了这么些回数,也没有遇见人。才在这里,就被拿着了。都是你带累我,若告诉了相公,怕不有个半死么?”

 爱奴道:“哭也没用,抱怨也没用,想个法儿救命要紧。”

 丫头道:“你就想,我是不曾想的。我又不图你的银子钱,白白给你了多少回数,前间我要糖吃,你还舍不得买给我。【以此物换一糖而不得,其情曷苦矣。】你今要带累我捱打,我看你良心也过得去么?”

 爱奴故意想了一想,道:“你悄悄去,看看他可做甚么呢?”

 那丫头轻手轻脚去了来,道:“放着帐子,在上睡呢。”

 小子道:“我两个有命了,等我去看,他要睡沉了,我也偷他一下子。偷上了,不消说,大家造化。若偷不上,那就是命了。”

 丫头道:“不好。若不肯,越发不好了。”

 小子道:“总破着我的命。若犯了,不过我是个死。你也推是我强的,你也就没事了。”

 丫头含泪道:“除了这个,实在也再没法子。你可轻轻的去。”

 那小子进去多会,不见动静。那丫头走来张时,见帐子动,就知道事妥。心中暗喜,才不慌了。张望了一会,只见爱奴先下来,然后郏氏挂起半幅帐子,叫丫头。他忙走进去,郏氏也不说别的,便道:“看爱奴的面,饶了你。”

 把子撂与他,道:“穿起来罢,但下次不许瞒我私偷。”

 那丫头脸上才有了些笑容,忙把子穿了。此后打成一家,郏氏同爱奴三五次中也分惠他一次。郏氏又吩咐爱奴同丫头打听,老爷若出门,相公若到娇娇房中去行乐,你便到我房中来行乐。【针针相对,这才叫做疏而不漏。】再说那宝儿到了八九岁,听他母亲唱曲,不但一字不得遗忘,还唱和一腔一板不走。到了十四岁,出落得像个灯人儿似的。比他娘还觉风。女工针指虽一丝不通,曲却记了肚。阮大铖的次子叫做阮优,正才十八岁,人称他阮二郎。虽然轻佻与乃兄无异,却生得壮壮一条健汉,不像阮最柔弱。他爱这个妹子真出寻常,要一奉十,百依百随,只要图妹子欢喜。别人看着,只说他心疼妹子。谁知他存了一肚狠心狗肺,要把妹子哄厚了,想采他下的那朵鲜花。那宝姑时常见他老子不在家,他母亲与大哥哥嘲风月,眼来眉去,常常做些不尴不尬的事,也都落在他眼中。他心中道:“我母亲放着有爹爹,他还同大哥偷情。我二哥这样疼爱我,我何不同他也厚上了?料母亲也管我不得。”

 他既有了这一点私心,那阮二又是素常有念的,何消费力?

 一,阮大铖偶然高兴,要同娇娇打个白仗。因他房中怕女儿看见,同他到一间密室去了。恰好阮二走到妹子房中坐下,宝儿见左右无人,笑着对阮优道:“哥哥,你今年十八岁了。我前听得爹爹说,今年上冬替你娶嫂子,说这花家的女儿标致得很。还有大半年,你心里不急么?”

 【反是他先勾。谚云:上梁不正下梁歪。其母之若彼,无怪乎女之不方也!咳钣乓财ぷ帕车溃骸凹币裁环a峡闪遥棵米樱忝髂暌彩辶耍鹑思沂逅暄尥薜牟簧伲悄忝挥行砻梅颍笤急任一拱导蹦亍n业购貌豢闪愕摹d闵┳铀淙凰当曛拢系滥抢锶绲媚悖乙17讼衲阏庋硕揖桶阉ピ谕飞瞎皇馈!北xψ判绷锪怂谎郏溃骸拔揖驼庋妹矗渴悄闾畚遥哉庋蛋樟恕!比钣诺溃骸拔彝阋彩乔霸担倚睦锾勰悖媸撬挡怀龅摹f谝患遥羰橇叫眨移咀旁跹惨20阕銎拮印!北x溃骸拔乙彩钦庋搿>褪欠蚱抟裁挥邢衲阏庋郯业摹n乙哺屑つ悴痪。咐瓷阕龈龇蚱薨铡!比钣偶强乓镜恋构辞榈幕埃挛薷洌笾a锨芭踝帕城琢烁鲎欤溃骸澳慵庋们椋抢锏鹊玫嚼瓷课颐撬渥霾坏谜娣蚱蓿ㄗ鲆月端蚱蓿阈南氯绾危俊北x溃骸案绺缒慵劝遥一褂懈霾豢系拿矗俊比钣琶厣厦牛陆拷炕乩矗桓彝焉弦拢话芽阕有断拢洗捕鳌k淞羁钋崆幔疃难艟呱跣郏x稚跄暧祝闯呀h疃跏橇В庥兄梗故潜x豢希溃骸澳阒还芾矗挡坏梦胰套判!比钣乓膊桓掖笳牌旃模晃1012舛眩闶毡照健p置眉橐型菔蕖s懈觥痘戚憾吩饺说溃毫胬≡┘遥紊聿模婷布选g樯钤赣腽椒锟纭g峥褫猓蚴嫒庋俊s腥说溃盒旨榍酌谜婵安铩5阊剑紊菔蓿改感惺虏睢?

 临了这一句,归罪于他父母者,谓阮大铖不强占了娇娇来,何得有这样辱门败户的女儿?娇娇若不偷阮最,实儿也不敢这般大胆,岂非父母行差乎!此后他两个亲兄妹竟做了一对暗夫,也偷过几次了。宝儿的一个丫头叫做待月,阮优也上了,以便往来。过了些时,宝儿眉散高,与做女儿时光景各别,那娇娇两只眼睛如琉璃葫芦一般,如何瞒得?他早看得有些蹊跷,把宝儿叫到房中,摸了摸他的下体,那宝儿已成两瓣了,便追问所以。宝儿隐瞒不住,方说这宝贝是他二哥用金刚钻打的小小个眼儿。娇娇一腔怒恨,不敢告诉阮大铖,只背地将阮优痛数了一场,把女儿羞辱了几次。这宝儿不责备自己不是,反心中暗恨母亲,道:“你现同大哥通,还来管我?我看个巧,叫二哥拿住,把他也在网里,看还说甚么?”

 遂暗地与阮优商议停妥。

 一,阮大铖外出。娇娇趁空,大白昼约了阮最在房中高兴。宝儿冷眼见了,他那个心腹丫头待月是他的一个红娘,【待月者,取待月西厢下,已比做红娘矣。恐或有看不出者,此处故提起红娘二字。】这丫头已是阮二串厚了的,宝儿叫他忙去叫了阮优来。对他说了,叫他在母亲房门外等着多时。阮最事毕,穿衣开门出来,一眼见了兄弟,脸绯红,低着头,忙出去了。阮优跑进房中,见娇娇光着股坐在上,正才拿着子要穿。阮二劈手抢下,一把抱住,道:“你同大哥好,一起手我就在门外听着这半了,你同我就罢。不然我就声张起来,妹子就是证见。”

 娇娇知为他同女儿所算,遂道:“你同妹子做那样的事,我忍了,你倒来拿我的短。”

 阮优道:“那没有凭据,你此时的真赃现被我拿祝你还说甚么?”

 说着,便一手伸到中去摸。娇娇去推他的手,他便伸了个指头到他牝中勾祝道:“你再推,我就抠个大窟窿。”

 娇娇一来推辞不得,二来他也不是怕此道的,就不啧声。阮优便将他按倒,自己扯开子,取出物,将起来。原来阮优的物比他父亲哥哥的强壮许多,把个娇娇得心态百出。了多时,方才歇手。这阮优向来虽爱妹子,但他是个雏儿,枕席上风一毫不知,只好仰着揸开腿凭人而已。这娇娇是个老作家,颠摇哼唧<姑妄言> m.tTLl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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