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算最土气
“难道这样犯法的事情也没人管吗?你这是強奷妇女啊!”金凤儿心里一阵惊怵,脫口而出。
“妮子,在我们这个山沟里,没有法不法的,我说的话就是法律,我说什么是什么,谁都得遵守,不信你就看着吧!”郝村长得意地说。
“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权利?”金凤儿惊愕地望着他。“我就有那么大的权利啊…你逐渐会知道的!”
那个时候,金凤儿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这个村长有这么大的权利,那自己可不可以通过他达到自己逃跑或者和家人通信的目的?如果自己能

住这个老

鬼,说不定真的做到呢!
***金凤儿心里想着自己的打算,眼睛不觉凝神看着郝村长,之后,她脸上僵板惊慌的神色似乎被一种活跃取代了,她改变了自己的语气,柔声说:“大叔,要是你今晚睡了我,以后就算我嫁到朱家去,你也会照顾我吗?不是说夜一夫

百曰恩嘛?
你不是在村里最有权利的人吗?就像皇帝一样!”郝村长脸上顿时欣喜异常,伸手就挲摩着她的脚丫儿,说:“小妮子,你很聪明啊。
算是你说对了,凡是我睡过的媳妇,我都会想法照顾她的,尤其是那些在这三夜里,让我慡慡快乐的媳妇,我会让她们在这个村子里不受欺负的!
所以啊…凡是买来的媳妇,都比那些本地娶来的媳妇吃香!”“可是,我要是成了朱家三个男人的媳妇后,他们要是欺负我,你也管得着吗?”金凤儿问这话只是投石问路,她当然不能轻易


自己想逃跑的一丝想法。
郝村长的金鱼眼更加鼓鼓着,透出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来,说:“当然管得着了,村里谁家的事情我都管得着,他们要是欺负了你,就来找我。但你要在这几个晚上让我高兴,我才愿意管!不然的话啊…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嗯呐,大叔,我会让你高兴的!”金凤儿显出満脸娇昵。“以后不要叫我大叔!”村长似乎不太高兴,一只手隔着袜子捏着她的小脚趾头。
“俺是尊敬你才这样叫的啊?你为啥不让这样叫呢?”金凤儿撅着妙趣的嘴

。“那样不好听,好像我

伦晚辈似地!我是你的男人,起码这三个晚上是!”郝村长振振有辞地说,好像开会的神态。金凤儿心里暗骂:不叫你大叔你就不

伦了?假惺惺的老畜生。这是个什么地方,比旮旯屯还野蛮,算是倒霉到家了,但她嘴上却不解地问:“那我叫你啥呀?”
“叫村长,叫大哥,都行,就是不能叫大叔,明白吗?”村长说着就开始脫鞋,那是系着鞋带子的棉吾路,这种买来的棉鞋在旮旯屯已经多年没人穿过了,在这里还是时髦的鞋子呢。
“嗯呐,那我就叫你大哥吧,你还真不像大叔的年龄呢!”鬼怪精灵的王家女孩就是这样反应机敏。郝村长欣喜地看着她。“我真的不像大叔?咋说呢?”
“你还年轻呗!大哥,你今年有没有四十岁呢?”金凤儿忽闪着眼睫

,看着他问。“嘿嘿,俺都五十多了,会不到四十岁?你咋看的?”
村长已经把一只鞋子扔到地上,又去解另一只鞋子的带子。“你骗谁呢?看你这样子,就是不到四十岁嘛!”
金凤儿装作很仔细打量他的样子,说话的声音很娇昵。郝村长心神摇

,咧着大嘴笑着:“好好,你说俺多大就多大,说真的,那些二十多岁的小后生们,摔跤还摔不过我呢!那些女人们也都说我比二十岁还厉害呢!”
说着,把另一只鞋哐地撇到了地上,眼睛



地盯着金凤儿“宝贝儿,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了!”金凤儿回答。“在家里的时候,定了人家吗?”村长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的

満的身体,一边开始解自己中山装的服衣扣子,手指的动作很急促。
“还没有定亲呢!”金凤惊慌地看着他脫服衣,难免心里又开始痉挛,知道禽兽的侵袭就要开始了,她伤痕累累的记忆里,对男人的兽

已经不寒而栗。
“你还是黄花闺女吗?”郝村长似乎在扫描着她那个地方,好像目光已经穿透她的

子。金凤儿身体战栗了一下,曾经的无休止的身体遭受的兽

摧残的记忆又可怕的袭来,她低着头,声音很低得说:“大哥,你咋问这个呢?你想想还能是闺女吗?路上已经被人贩子给蹋糟了…”
郝村长没有感到奇怪,而是


地说:“也是,凡是到了这里的女子,拿还有囫囵的,尤其像你这样花一般娇嫰的人,谁看见都忍不住要上的!”
郝村长说话间已经脫得就剩下一个短

了。金凤儿偷眼一看,不觉身体一哆嗦,他的那个短

里面…一个真理又印证了:凡是畜生都有相同的特点,那物都可怕,不然怎么叫畜生呢?
尽管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当郝村长褪下他的短

的时候,金凤儿还是惊得差点叫出声来。金凤儿急忙转过脸去。
郝村长得意地笑着,说:“咋了?把妮子你给吓着了?不要怕,你还没嫁人,你不懂,这东西越大女人越喜欢。村里的那些女人啊…没几个不稀罕你哥的宝贝的,相信你也会喜欢的!”
金凤儿心里恨恨地骂着:喜欢你的孽物?我恨不能把所有男人的孽物都给连

割下来,就像二哥王二驴割下魏老五魏老六的孽物一样,但她嘴上却怯懦地说:“大哥,我害怕,它要是不糟践我…我就会喜欢它!”
“妮子,你不懂,那不叫糟践,是稀罕你,以后你就懂了…”村长开始坐下来,摸抚着她的脸蛋儿。
见她还坐在那里发呆,就催促说“妮子,你咋还不脫服衣?哥哥我等不及了!”金凤儿身体微微一颤,缓过神来,说:“我脫!”
郝村长盯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咽了口吐沫,说:“还是俺替你脫服衣吧,看你

害羞的!”说完就动手,他似乎很愿意为女人脫服衣。
或许那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刺

,脸上洋溢着悦愉的表情。金凤儿上身是一件紫

大撇领的半截尼子大衣,撇领出

着里面的水绿

衣,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牛仔

。
她的这身装扮在家乡的时候,只能是不洋不土的服饰,还是魏老大进城为她购置的,但这身装束在这个山沟里,却显得那般摩登时尚又惹眼,就像穷山沟里偶然见到一个时装模特一样咋眼。
郝村长一边解着她上衣的纽扣,一边神

地说:“妮子,你的这身服衣太漂亮了,我们村里的女人,还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服衣呢,你们家是不是很有钱啊?”
“我们家才没钱呢,我们家在屯子里是最穷的了!像我这身服衣,在我们那里还算最土气的,别人都比我穿得好呢!”提起家乡,金凤儿的眼睛里是无限的神往和留恋,暂时忘记了将要面临的侵害和聇辱,她痴

着眼神说。
郝村长感到吃惊,一边往下脫着她的上衣一边问:“你家里那样好,你咋还落到这个地方来?天堂你不呆,为啥偏要下地狱呢?”金凤儿一边配合着他往下脫服衣,一边无限忧伤地说:“大哥,这个你会不明白?我们都是被坏人绑架着卖到这里来的,谁愿意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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