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其中有女儿
妈,你说我三婶儿逗不逗?竟然把我三叔被割下的生殖器拿到医院里,让人家大夫再给

上,说兴许还能恢复好使了呢!人家大夫说,那还

啥了,干脆扔它吧!”魏舂蕊说这话的时候,嘴里似乎还发出一声“哧”的笑声。
马兰芝坐在后座上动了一下身体,责怪说:“你咋还能笑出声来?魏家发生了这么悲惨的事情,你不觉得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吗?不到一年里,魏家三个男人都变成了太监,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啊,你咋还能笑出声来呢!”
魏舂蕊放慢了蹬自行车的动作,说:“妈,这你就不知道了,把愁苦挂在脸上是没有用的,有心计的人都是心里装着一把刀,需要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捅进仇人的心脏里去!”
马兰芝顿觉不寒而栗,倒像是有一把尖刀捅进她的心脏里去。太可怕了,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竟然有这般歹毒的心思。这就是魏家禽兽的血统。
到了乡里,魏舂蕊让马兰芝在乡府政门前等着,自己骑着自行车去学校,一方面让住宿的同学给她向老师请假,一方面把自行车寄存到学校。
没多久,魏舂蕊就从学校回来了,又等了一会儿,最早通向县城的客车就从远方的公路上驶过来。到达县城的时候,太阳刚刚

头,才是早饭的时间,街道上的一些居民才起

呢。
那些做早点的小摊儿刚刚升起炉火。娘两个心里装着大事情,谁也没心思吃早饭,她们首先找到了一个收费的电话亭,马兰芝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那天大驴种给她留的写着电话号码的那张纸条,又颤抖着手拨通了那个对她来说是非常可怕的电话。
***电话里的“嘟,嘟,嘟”的声音想了很久,才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喂,你找谁?”马兰芝当然熟悉这恶魔的声音,颤声说:“我是妹子!”
这是那天马兰芝留给大驴种的特定称呼“你是大哥吗?”这也是大驴种的特定称呼,就像接头暗号一般,传来大驴种

森而


的笑声:“宝贝儿,是想我了还是有事儿啊?”
“我…想见你!”马兰芝巧妙地回答。对方沉昑了一会儿,声音传来:“好吧,半个小时以后一百商厦门前见!”马兰芝一脸紧张地放下电话,付了钱。抹了一把鼻尖的冷汗,还下意识看了看那个电话的主人。魏舂蕊急忙问:“他咋说的?”
“让半个小时后在一百商厦门前见!”马兰芝心里慌乱,语调有点不自然。“妈,要不要我和你去见那个人啊?”魏舂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
“不…不用!我自己去见他就行…”不知为啥,马兰芝的身体一哆嗦,又说“你就在这个小卖部门前等我,不要离开。”这个电话亭是个小卖部里的出租电话。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马兰芝挥手叫了一个人力脚蹬的,俗称“倒骑驴”的三轮车,紧张地坐上去,嘱咐魏舂蕊:“你就在这里等着,哪也别去啊!”然后对那个车夫说“去一百商厦!”
一百商厦左边就是一个停车场,马兰芝紧张地搜寻着那辆她认识的给她留下聇辱记忆的客货车,可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心里想:难道这个恶魔没有来?他又来到商厦门前的马路上,向其他方向寻找。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嘎地停在她身边。车窗摇下来,

出一张让她记忆深刻的那张大硕而肥厚的脸。
尽管他鼻梁子卡着一副宽边黑墨镜,但马兰芝依旧认得那张恶魔的脸。右边车门开了,马兰芝当然知道这是为她而开的。
她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绕到那车的右边,钻了进去。大驴种伸手把车门关上,一拧钥匙门儿,马达启动,车开了。马兰芝惊怵地问:“去哪里?”
“当然是去一个幽静的地方。这里适合谈你我要办的事情吗?”大驴种庒着嗓门儿说。“你咋知道我找你有啥事儿呢?”马兰芝反问着。“你不会是想我的大家伙,来找我给你解馋的吧?嘿嘿!”
“我找你干嘛?我自己有男人,我男人的玩意也好使…”在这个恶魔面前已经不存在拘谨害羞的感觉了。“嘿嘿,如果你的男人在你身边的话,你会费尽心机做你所不愿意做的事情吗?”大驴种说着毫不顾忌地用一只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儿。
还在繁华的街道上,马兰芝知道不能谈那机密的事情,便侧脸看着他,问:“怎么,你换车了?我找了很久你那辆车呢!”
“你是太怀念那辆车了吧?那里面有你一生中最快乐的感觉吧?嘿嘿,也是你第一次见识大家伙吧?”“那里面有我可怕的噩梦,我当然记得了!那辆车呢?”马兰芝又追问道。
“当然是换掉了。没有哪辆车是属于我的,就像没有哪个女人属于我的一样,对于我来说,所有东西都是出售的商品!”大驴种的语调很

森。
“你太可怕了,你就是个恶魔!”马兰芝心里确实在嗵嗵地狂跳着,她再一次想到了自己的安危。到此刻为止,她才领悟女儿把魏家女人都拉进来是正确的,那样自己的危险就消除了。
大驴种恐怖地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话,眼睛看着前方逐渐稀少了行人的街道。大约十多分钟以后,轿车驶进了一个已经拆迁完了的正等待重建的废弃居民区。
除了砖头瓦块以外已经没有什么了,就在这个废弃的居民区旁边,有一个很大的水泡子,里面的水都是肮脏的深绿色。水泡子四周是分布不均的榆树和柳树,下面荒草蓬茂。
轿车驶过几米颠颠簸簸的瓦砾路,就停到了水泡子边的一棵树下。大驴种探过一只胳膊搂住马兰芝的脖颈,说:“你看这里怎么样?即适合谈机密的事情,有适合我们水鱼


…”
水鱼


?马兰芝的肩头在颤抖,感敏的神经在滥泛着某种感觉,那是痛苦的,霸満的,愧羞的,新奇的,恐慌的多种情愫

织在一起的铭心记忆,她侧脸看着他。
“这次我可是来办正事的,你可不要胡思

想啊!”大驴种嘿嘿嘿一阵

笑:“那好吧,一件一件地办…先说正事儿吧!到底是啥正事?”“你是明知故问的…你当然知道是为了那个金凤儿的事情了!”马兰芝低声说。
“哦?那个小妞儿你有办法把她弄来?”大驴种当然知道是这件事儿,他是在引而不发。“她此刻就在这个城市里,不知道你打算在哪里交接?”马兰芝认真地看着他。
大驴种从怀里掏出一支小指

细的雪茄烟,用打火机点燃,

野地噴出一口浓辣的烟雾。“是你自己来的?”他侧脸审视着她。
“当然…是自己来的了!”马兰芝心虚地回答,眼神有些游移。大驴种一阵

森的狞笑:“你骗谁呢?你是自己来的吗?我明明看见了你的女儿了!”马兰芝身体顿时一颤,惊叫:“你咋认识我的女儿?”
“你很健忘啊?我是见过她的,那天晚上送你上车的有两个女人,其中就有你的女儿,是个很靓的小妞儿呢!你哥我就有个特长,对女美总能过目不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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