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童自大粗丑两鬓并纳二
第十三回 铁氏水陆二路齐行 童自大

丑两鬓并纳(2)
阮大铖如获至宝,双手扳着,狠命

了一番,


之后还不肯拔出来。趁那滑滑的势儿,又紧

一阵。郏氏也觉大有妙处,极力

送,将

股往他怀中

拱,多时方歇,拽出那话。郏氏在褥子底下掏出块陈妈妈来,同拭净了,对面搂着睡下。【亏他不怕热,才洗了澡,又是一身汗。】阮大铖道:“亲亲,你原来有这么个好宝贝,比前面的更妙。”
连亲了几个嘴,道:“这是我老运亨通,享用你这两件妙物。”
郏氏笑道:“你这老没廉

的,一个媳妇的前后门都被你钻起来。【你这小没廉

的,一个媳妇的前后门都给公公钻起来。】还说甚珍珠宝贝的。”
阮大铖笑道:“我同你还是甚么公公媳妇,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相遇一处,只好除死方休。”
【孰不知是同令郎死。】阮大铖说上兴来,又道:“先在背后

得不得力,不大受用,我舍老命同你

个快活的。”
那郏氏也更乐从。
阮大铖叫他仰卧,将股垫高,两足大分,叫他用手扳住,合上肚皮,对准后门,就着先

的余津,两送到

,极力

提,响声不绝。郏氏觉得比先次更加快活,叫道:“你狠狠快快的,哎哟,我过不得了。”
将股

叠。阮大铖也竭力大

了一场,才兴足而歇。自此以后,那郏氏是个


之物,觉得后面也各得其妙。但与阮大铖

合,定叫他留一半工夫在后路顽耍。阮大铖也正投所好,竭力以博他的欢喜。
古语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来往多次,也就有人知道。但阮大铖系一家之主,谁敢多管?微有风声吹到阮优耳内,故此也就想下手。他这

郏氏因去孝敬公公,故此房中无人。阮优在

后等了好一会,郏氏同丫头月光下回来了。此时房中月

映得大亮,也不点灯。时

夜静,就

衣而寝。阮优听得他在

上翻翻覆覆了一会,不见动静,微有鼾声,知是睡

。他轻轻走出来,到了

前,

光了上

来。掀开帐子,一见月光映得明明白白,郏氏脸向

里睡着。【同一月也。阮优今

偷他时在此月下,异

爱奴动手行凶时也是此月下。今

月下何其太乐,异

月下何其太苦。】慢慢揭开被一摸,一个光

股朝外。阮优轻轻伸手去摸他的妙物,稀稀几


,竟是合了相书的,这是依稀见

始为奇。

中尚有些余


出,就知刚才同他令尊领教了来的。

兴大发,

物直竖,侧倒身子,捏着正对了牝户,趁着那

意往里一顶,不知不觉送了进去。
郏氏同公公大干了一回,身子乏倦了,睡着全然不觉。及至惊醒时,已被他送到尽

。阮优见他醒了,恐他挣动掉出,忙把右手从肩下伸过去,【右手妙极,是在

外卧者,此等闲话,亦不稍错。】搂着脖子,左手将他

骨扳紧,用力

捣。郏氏爽快不过,把

股也便

就。阮优见他如此,知他得了乐趣,料无别话,才放心大

。那郏氏起先还疑是公公,但才高兴过了,五旬外的人那里又有这样兴致,且上边人多,他如何下得来。又疑是爱奴,觉得这个

物比他两人都

大些,干法也甚是在行。被他

得气都回不过来,那里还说得话出?口中只问得:“你,你,你,你是,是…”
个谁字再吐不出。心中也猜了个八分是小叔。直等

完了,方要问时,听得说道:“我的亲亲心肝,我想你久了,今

才得遂了心愿。”
郏氏听了声音,果然是他,忙翻过身来,笑嘻嘻拧了一下,道:“我就疑惑是你这贼短命,【写出喜之至,却又


之至。】你多昝进来的,门关着,怎么得开了进来?”
阮优道:“我先来屋里时一个人也没有,我在

背后躲着来。”
郏氏笑道:“那知你这样个小伙子原来会作贼。”
阮优也笑着连亲了两个嘴,道:“我是个偷花贼。”
爬起来,叫他睡平了,手

入搂着,亲嘴咂舌,顽笑了一会。阮优笑道:“我久要想


你的,心想怕你心肠不定,譬如老早要下手,你可肯么?”
郏氏也笑道:“自已叔嫂,又不是外人,怕些甚么?【叔嫂便不妨如此,真

妇语。】你哥哥在

,我就爱上了你,你若早要,我也依你。你不动手,难道我好先拉你的?你自已耽误了怨谁?”
阮优搂着道:“我的亲亲,就从今

起,也还不迟。你我都正青年,后来的日子多着呢。”
正是:人心虽是如此,天理但恐未然。
他两个痛痛的

了半夜,以偿数年相思之债。自此夜间常来同他相伴,情同伉俪。阮大铖只

间来,同他做白昼生活。【当

阮最同娇娇做白昼生活,夜间阮大铖还得同卧。今郏氏同阮大铖做白昼生活,夜间阮优同卧,阮最竟不得一相旁矣。岂不便输一筹,坏人其鉴之。】夜间不得下来。郏氏所以放胆同阮优通宵行乐。
一夜,阮优同郏氏事毕之后,说道:“实不瞒你,妇人的东西我也见过许多,外边的娼

不算,如当

宝妹子虽然生得好,但他的年纪小,一点风情不知道,你婶子也不为丑,我虽心爱他,不知因甚缘故,但同他

的时候,一毫毫高兴也没有。当

娇娇虽好,一来年纪太大,二来他的此道也宽得没影。我同哥哥两个人的一齐进去刚好,怎如亲亲你模样既标致,这东西又生得紧紧暖暖,实在有趣,真是个妙物。大约妇人中像你这等紧的也就少了。”
那郏氏近来已把那后庭

惯了,次次要前后俱来,方得畅快。同阮优

了多次,想他的

物比公公的又

大些,

在后庭中自然更有一番妙境,虽然想

,怎好自已举荐,今借他这话,便随机应道:“你说我这个紧么,还有紧的呢。”
阮优道:“我不信还有妙似他的,况且别人的紧不紧你怎么知道?这是你过谦的话。”
郏氏笑着道:“不是别人,就是我身上还有个紧的。”
因拉着他的指头向粪门一

,道:“这不更紧些?”
阮优道:“这件美物,我只

过娇娇的,果然有趣。好嫂子,你只当积

骘,赏我尝尝。”
就将他扶来,那郏氏并不推辞,就爬伏着,如道士伏章一般,

股高蹶。阮优将

物先


中,先借他所

之

,将后庭与厥物都润

了,然后一顶而入,大

了一常那郏氏

声

语,股扭身摇,较

娼


犹胜。阮优喜爱至极,狂了多时方歇。
你道这郏氏他也是个宦家闺秀,比不得娇娇出身微

,怎么就


无

到这样地位?凡事有个来历,必须叙明始末,方知道内中的缘故。
他的祖父在嘉靖时系严嵩的门下,阿谀他父子,深得其

心,官直做到户部侍郎。严嵩事坏,世蕃伏法之后,他见倒了泰山,方才告老归家,却也

了许多宦囊。
郏氏的父亲叫做郏钲,是荫生出身。他做刑部员外时,因父亲老病,便告了终养回家。他母亲早故,他父亲跟前有一个少年美妾,姓姬。才得二十多岁,十分宠爱。常对郏钲说:“我今年老多病,全得这女子早晚扶持,着实殷勤。我若死后,可择一个好人家将他嫁去。”
屡屡嘱咐。到了临终时,忽然变了舌头,又向郏钲道:“此女随我将及十年,我心甚是不舍。我死后可留着替我守灵,切不可遣嫁。”
原来郏钲素常爱这姬氏,背了父亲的眼,常同他调情勾引。两下都有私意,却不敢大胆宣

。郏钲听了老子临终的话,心中暗喜。竟弃了常时的治命,从了临危的

命,将姬氏留下。
他父亲柩尚在家,众人都在棺材左右伴灵,他二人眉来眼去。一

,偷得有空,两个到他父亲房中榻上,便成了苟合的事。【继述先志,真孝子。】姬氏伴了这老儿多年,有夫名而无夫实。经的是面筋般

物,今尝着郏钲这有骨头似的硬具,始知人道之乐,其喜可知。
他父亲死后不上一年,这姬氏便生了一女,就是郏氏了。郏钲虽瞒了众人,假说是他

子所生。外人也就有些知道。但系闺房秘密,各人家务,谁人管他闲事,去声扬

他?后来

服起补,他拜在魏进忠门下。仗魏珰之力,骤升显职,官至大理少卿。虽不曾如阮大铖诸人依附作恶,免不得也是个阉门鹰犬。他与阮大铖都是同类,故当年结了亲家,图彼此扶持。后来魏珰伏诛,他罪在三等,革职而已。
这姬氏名虽是他亡父之宠,暗地竟做了他的小星。你想一个做官的人,受朝廷恩典,不能为皇家出力,父子皆在权相逆珰门下阿谀以图富贵,就该万死了。且烝

父妾,又在缞绖之中生女。天道好远,此女焉得有不


辱及在家门姓氏者耶?不必多需叙。
且说郏氏当

偷那爱奴,因那阮最冷淡他,是无可奈何,将小厮来解馋。后来守了寡,小厮是故

了,自然撇他不得。不想这小厮渐渐胆大,以为说主人已死,主母除我之外,尚还有何人敢为彼之小夫?便不是当

小心。每同郏氏睡时,就拿出那小丈夫的样子来,凡事要凭他的心

。郏氏心中甚怒,却说不出口。久

撇他,无奈除他之外,再无他人应急,只得强留备用。今遇了阮优,不但是小亲小叔,且

物与干法俱胜他几分,情爱甚笃。况又有公公时常来点缀,如何还稀罕那小厮?况恐或有


,岂不为公公小叔所轻

?怎肯弃了这两个甜桃,倒去寻他那一枝苦李?遂将他撇在脑后,有多半年总不叫他进来陪睡。即白

相见亦不理他,反做出主母身分,有凛然不可犯之

,面上一点笑容俱无。那小厮猜测不出,暗想道:偷了十多年汉子的妇人,从新又守起贞节来,决无此理。同我恩爱了这些年,何一旦薄情至此?今

晚间我硬走了去,看他怎样待我?
到了掌灯后,他悄悄走到郏氏门口,轻轻将门一推。原来不曾拴,是开着等阮优的。他便挨身而入,走了进去。郏氏已经睡下,听得脚步响,只道是阮优来了,笑道:“短命的,你今

来的早。”
小厮只当是说他,也笑嘻嘻的道:“我怕


自已一个孤凄,故此来早些作伴。”
郏氏听得是他的声音,忙将帐子掀开。见他正

衣服,怒说道:“你来做甚么?”
那小厮不看势头,还笑道:“我来服事


,还有谁呢?”
郏氏恐阮优来撞见,忙裹着被坐起,怒道:“我当

一时失错,同你做那不正经的事,如今悔已无极。你快快出去,再迟一会,我便吆喝起来,你就了不得。”
爱奴见他发怒,恐怕他当真一时喊叫起来怎处?慌忙抱着衣服,含恨抱愧而去。
过了数

,小厮偶然张见郏氏往上房去了。他忙忙走到房中,见那丫头正

了

子坐在

上捉虱子。他看见了,跑上前抱着,亲了个嘴,伸手摸了摸牝户,就将他按倒。那丫头是

主顾,也不推辞,便两足高跷,小厮取出

具,

了一阵。两人恐郏氏回来,忙忙完事,穿了衣服。小厮搂住他,问道:“我同


相好了这些年,也不知

过几千百遍,你是知道的,为甚么近来待我这样情薄?当

有相公在,他倒偷我。今

相公殁了,他反从新要做节妇。定没这样的事,内中定有缘故,你定然知道,可告诉我。”
这丫头与他是久契的了,因念老主再幸之恩,厚赐之德,见郏氏既私公公又偷小叔,他心中也忿恨不平,常想道:老爷这样疼爱他,他还瞒着做这样没廉

的事。几次要告诉老主,因见老主与郏氏相爱至极,不敢开口。且阮优只同郏氏作乐,不但毫无恩波相及,连青目也不能够,含恨怨已久。今见爱奴问他,他不说出老主,但道:“你还坐在鼓里呢,


同二相公相好了这几个月,七八连底子都好捣通了,你还问甚么绵布丝布呢?”
那恶奴听了这话,含恨道:“他放着自已有老婆,又去占嫂子,反把我的好事打

了,其情可恨。”
【自已偷主母便罢了,小主偷嫂子便气不忿,真是恶奴心肠。然而又有说焉。昔余目击一事,一儿子殴打老父,其孙在傍大怒道:“没天理的,这样个老父亲,你也忍心打他。”
便挥拳将父痛打。彼怒乃父之殴父,他便不想已所殴者亦父也。此正是人心天理处。】寻思半晌,怒从心起,道:“罢,【这一个罢字已见其切骨之恨。今之

花氏,异

之弑主,皆从此字出。】我几时去偷上他的老婆,才出得这口怨气。”
他每夜留心看着。
那一晚正在暗处张看,只见阮优开了房门出来,往郏氏房中去,那郏氏的门是虚掩着等他的。阮优推开进去,又掩上。他等了一会,悄悄到阮优房中来。微有月亮,到

前,

了衣服爬上来。那阮优的

子花氏,见丈夫常撇了他偷嫂子,正一肚子忿气,睡不着。忽见有人上来,只当是丈夫不去了,问道:“你同那

妇

捣去,怎又回来了?”
那小厮见他认错,

心暗喜,不敢出声,只将他的腿扳开,要上身去

。花氏还推推搡搡的不肯,道:我不稀罕你,你同那心爱的人

去。那

妇等得不知怎样大急大发呢,看急坏了他。”
那小厮

着个硬东西向

中

戳,花氏被他戳得


酸酸的,也兴动了,略放松了些,已被他攮了进去。

了一下,花氏觉得与丈夫不同。浑身细细一摸,全然不是,大惊大诧,道:“你是谁?”
那小厮

也

了,料道不怕他反悔,便道:“我是爱奴。”
花氏惊道:“你好大胆?怎敢半夜三更走来

我?”
他道:“有个缘故。大


从大相公在

,同我相厚了十几年,今

被二相公占了去,把我撇开。我见


年小小的,相公丢了你,倒同别人去作乐,我怪气得慌,【他这气奇得很。】特来替


作伴。相公既偷得嫂子,


就偷不得我么?【不想这恶奴竟会讲因果。】不但你出出气,我也出了这口气。”
花氏已被他

了,说不出来。心中也恨丈夫丢了他去偷嫂子,有了这小子也可相伴寂寞,便不做声。爱奴要得他的

心,为长久之计,又同他尽力盘桓,

了一度还舍不得下来。一面


扯扯的说道:“蒙


恩典不弃,可容小的常来服事么?”
花氏道:“那

妇偷了我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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